昨晚做了個很真實的夢,夢裡我好像經歷了某個女子的一生。
她或喜或嗔,或痴或廢瘋魔。
我彷彿是她,又彷彿不是她。
然而,看到她喜我便若行走於白雲之間,整個人都飄飄然的,全身的氣孔都順暢。她若悲,我的心便被緊緊揪住,雖看似沒事,實際卻連吸氣都是痛的。
早上6點多驚醒,眼淚竟打濕了枕頭,身上都是冷汗。
一閉眼上心又被揪得緊。
乾脆起床把窗簾拉開,看著外頭的陽光打進來,心裡平靜了些。
拿了衣服去洗澡洗頭,出來換了床單枕套,把羽絨被收起,儘管明知道下星期還會轉涼。
看著外面的景色,公園的樹枝還光脫脫的,倒是最近的小石子路下的雜草熬過一寒冬竟又抽了新芽。
都說雜草最不值錢,可看這生命力,卻是比那些需要嬌養的花兒強太多。
其實這花花草草和人又有何不同。
越是需要小心呵護嬌養著的便越脆弱,可也價值連城;反之無人理會亦能茁壯成長的便如地底泥,誰又管你生命力強不強呢?
也對,會吵鬧的孩子才有糖果吃,你越是乖巧安靜便越沒人在意,偶爾被挑戰底線你生氣了還要被人說三道四。
都說是物傷其類,可人卻相反。
你高貴得意時,表面逢迎,背地裡詆毀的小人比比皆是;你若失意,以前在你跟前天天說好話的人卻恨不得再多加兩腳,直把你踩進地心裡再無得意之時方遂了他們的意。
當然這裡說的是都是個別例子。
有人說人人都知道那人是大奸大惡的人,未必就壞到骨子裡了;這世上最可怕的是天天站在你身旁的偽君子。
以前看《盜墓筆記》,狗五爺的筆記上寫著:「比鬼神更可怕的,是人心。」
誰又道不是呢。
許是被夜裡一夢驚擾。
今日竟也顧影自憐起來了。
也是許多不曾這些靜靜地寫著這樣的文字。
或許,也是時候再次擠出時間動動筆了吧(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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